“此次的战争,三国各有损耗,楚国应该也不希望撕毁盟约才对。”延平侯说道,“他们竟如此大胆。”
“楚国不希望再发生战争,那么齐国也同样。”临沂公主又道,“这次的刺杀,是楚国内政混乱之因。”
“内政混乱?”延平侯不解。
“储君未立。”说话时,临沂公主特意看了一眼齐帝,似在提醒什么。“有人想嫁祸彭城王,从而取代他在楚国的地位,顺利坐上那个位置,那么我们何不顺水推舟。”
“临沂,你能如此推断,难道楚人就不会吗?”齐帝问道,“彭城王在楚国的地位以及名声,恐怕要高于君主了。”
“所以他们一定会保下彭城王。”临沂公主笃定道,“如今是非战之时,正使的死,他们无法再像九郎那样有底气,所以势必会推出一人,能与彭城王等价的,一定会是一位皇子。”
“楚皇懦弱,而对齐国有危险的继任者,只有彭城王一人,其他诸王,就算全都死光了,又有何用。”齐帝说道。
“齐国越是指控彭城王,楚国的朝堂就会想尽办法保下,并向楚皇说出各种利弊,当一个势微又有疑心的帝王,感受到儿子受人拥戴,自己的地位恐将受到威胁,又会如何呢?”临沂公主问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