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一遍,对于贺氏的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旋即感叹道:“贺氏乃高官之女,尚不能幸免于难,可知这天下,还有多少普通女子,更于苦难中无法脱离。”
“可笑的是,死者的父亲,竟在公堂之上帮衬于凶手说话。”萧鸢鸢悲愤道。
“他帮的并不是凶手。”平阳公主道,“而是这背后,他作为得益者的利益罢了。”
“贺昭文如此抵抗新法,顾及自己的清誉,又岂会因为众多儿女中,一个本就不关注的人而做出让步呢。”平阳公主又道。
随后她又长叹一口气,贺氏案的背后,让她看到了革新的艰难,“这样的秩序持续了上千年,所思所想早已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连血脉亲情都无法动摇。”
“如若吾没有武安侯的支撑,贺氏案,恐怕还没有这么简单。”
“群臣都畏惧强权。”萧鸢鸢道,“公主以权,武安侯以强。”
“廷尉无法定罪,谋杀,故杀,还是过失杀,这关乎着杀人者能否被定为死罪。”平阳公主看着判决上的空缺。
“朝中争论定罪,认为该轻判的,多是以贺氏与林万晟的姻亲关系为据。”萧鸢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