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中动私,围勋爵府邸,是否该受惩处?”贺昭文向平阳公主问道。
“武安侯之事,是吾默许。”平阳公主回道,“中书侍郎不觉得,贺氏一案,太过骇人听闻吗。”
“汝等饱读诗书,纵容一个杀妻之人,难道这就是你们所求的圣贤之道?”平阳公主反问道。
“杀人之罪,确实不容于情,然林万晟身份特殊,且是过失杀人,廷尉的定罪是否太重。”贺昭文争辩道。
“贺氏身上的伤大小数十余,其生前遭受了非人的对待,最后一处致死的重伤…”贺宏有些哽咽,“是在脑后,那般力道绝不会是无意失手,而在她的脖颈处,廷尉还发现了勒痕。”
“无论何种,都不是过失杀,况且犯人在廷尉狱已经认罪。”贺宏又道,“难道中书侍郎想要包庇罪犯?”
“逆子!”贺昭文怒瞪着次子,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倒戈向平阳公主。
“中书侍郎,你作为父亲,心里就没有半分愧疚吗?”平阳公主强忍着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