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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凭什么认为,我对她的信任,会超过你?”李瑾看着诚惶诚恐的人,低头问道。
“收回权力,这是皇权使然,因为我坐在了那张椅子之上,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信任你。”李瑾又道,“这是集权的必然,也是我改革的必然。”
“臣知道…”
“你不知道。”李瑾强硬的打断,“我不需要你愧疚的施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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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咚!——
随着钟声响起,考生们纷纷停笔起身,由内侍省的宦官将试卷逐一收入,并弥封糊名,再将收入的试卷座次顺序全部打乱,重新进行编排序号,最后封入铁匣内落锁。
这些弥封重新排号的试卷被送往礼部的誊录院,由誊录院内的抄手对试卷进行誊录,并排上相同的序号。
而阅卷官能见到的,并为之评定成绩的试卷,便只是由誊录院抄手所誊录的,而原卷则被封存,直到传胪大典,临轩唱名时才会揭开原卷的弥封。
天授五年四月,夏,经过几天的阅卷与评定,最终确立了所有考卷的等次,其中一甲三人,由天子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