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知的信息甚少,余符根本没法做出有效的判断。
“为什么一定要工作呢?”陆野龄双眼瞄向了不远处的赌场,跃跃欲试。“说实话,咱们不能去抢吗?”
余符闻言表示他不理解,但是大为震撼。
这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造就的操蛋脑回路啊?
抢劫这事违法犯罪不说,而且贸然做这种事,没准还会触发领地规则。
“有道理。”
孙瑶深以为然,朝着挂着巨大骰子的赌场缓步走去,默默开始观察起赌场的安保配置跟抢完之后的撤离路线。
你怎么也被传染了??
抢劫计划很快在余符苦口婆心的劝阻之下宣告破产,于是三个初来乍到的失业人员只能蹲在街边苦思冥想。
“我觉得,咱们可以直接去教堂寻求庇护。”余符认真道:“先前咱们三个要来的消息,不就是教堂里的神父说的吗?不仅能度过边界,而且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可是要在教堂度过分界的话,不是要献祭鲜血的吗?”
孙瑶也回忆起了当时朱尔斯所说的话,旋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过说完这句话,孙瑶就读懂了余符的眼神,旋即两人就看向了陆野龄。
“看我干嘛?”
不过现在距离分界开始还有十二个小时,放陆野龄的血也不急于一时,余符倒是觉得有个地方可以先去一趟。
那就是先前羊皮纸上提到的酒馆。
镇子虽然很大,但主要的建筑物都分布在这条街道两侧,不大一会,三个人就顺利找到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