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但起码他眼前的两人，都是人定胜天的思想。

并且他们对于神明的敬畏并不深。

“如果不是登天之路已经断绝，那些神明也无法降世，这世界的格局早就被打破无数次了。”

赫伯特的视线穿过暴雨，仿佛要看到那沉闷的天际之上。

沐游也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虽然他暂时也还不能理解他们话语中的沉重以及所代表的意义，但并不妨碍他鼓掌刷一下两人的好感。

“哇塞！你们太厉害了吧！”

杰瑞斯轻笑着点点头，并表示如果还有问题随时可以来问他。

赫伯特则是红了耳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这种事情有什么厉害的。”

“因为我没见识啊。”沐游的嘴角翘起，略尖的虎牙从唇间显露，“聪明的，智慧的魔王先生，我能再请教你一点问题吗？”

“哈？什么，你这家伙说话正常点！”

“诶？我怎么不正常了，我只是在夸奖你啊，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厉害好不好。”

“……你要问什么。”

沐游笑弯了眼角，“当然是～有关上次的事情啦。”

你命令那么多的魔族外出，绝对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卧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