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旗鼓请去,原来只是为了给夫人治感冒。
羿颢得知这件事时,更是笑声大到书房外面的守卫都能隐约听见。
洛伦看着笑疯了的皇帝,悄悄撇了撇嘴。
他可还记得当年还是皇子妃的任亦生病,羿颢把整个皇宫所有治疗师都找了一遍,还惊动了先皇。
这便是传说中的五十步笑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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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殊木虽然不知道凌夙屿请来的医生是谁,但只从考究的服饰便能看出应该是一位厉害的人物。
医生离开后,凌夙屿扯上卧室窗帘,光线霎时昏暗,氛围沉静,适合安睡。
凌夙屿坐回床边,看着温殊木喝完药。
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小木,都怪我,是我不知节制,才让你现在这么难受。”
温殊木靠回枕头上,闻言眼中漾起笑意,伸手碰了碰凌夙屿垂着的手背,然后用一根手指勾住他的手指。
“我不配合的话,你也没办法不节制。”温殊木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足以让凌夙屿躺下的空间,“哥哥,离你开会还有十分钟,你能不能抱我一会儿。”
凌夙屿条件反射般躺下,旋即端坐起身,将冷硬的军装外套脱掉,确保没有金属会硌到温殊木,这才重新躺到他的身边。
温殊木心满意足地埋进Alpha的怀里,在好闻的融雪气息中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