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也没有,人人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便是掌门也不例外。他身为大师兄,自然是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所以这个小师弟基本就是他一手带大的,两人虽是师兄弟,其实情同父子。
“师兄放心,这不是我的血。”
郑魏宏一听放下心来,但转念又惊呼道:“你不会杀了周宣和陈永平吧!?”都是他的师弟,就算有亲疏远近之分,可毕竟同门相残令人痛心。
“没。”路云远有些闷闷不乐:“他们怎么说也是我师兄,虽然他们不仁,但我不能不义,我又怎么会杀他们?更何况周宣武功和我就在伯仲之间,要杀他也不易。这是陈永平的血。”
“那陈永平人呢?”郑魏宏问道。虽然这个师弟在寒山人见人厌,号称寒山之耻,但他这个做师兄的,也不能太无情。
路云远道:“我把他丢在门口,没有掌门人同意,我不能随便将他带进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