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话。
“那你这些年有没有遗、精的情况发生。”怕唐包子不懂这个词汇的意思,麦芽儿还隐晦的解释了一下,“就是睡觉的时候下面有那个……”
“媳妇,我来跟他说吧。”余根生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把唐包子拽到一边,低低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麦芽儿离的那么近,居然都没听清他说什么。
唐包子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在余根生的“注视”下很艰难的点了点头。
麦芽儿松了口气,“多么?”
“还……还成。”唐包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再躺下,我给你从新把脉。”
唐包子在余根生的眼刀下重新躺下,麦芽儿这一次把脉的时间很长,两只手的脉都把了一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这毛病能治好,不过……”
“嫂子,只要能治好,我倾家荡产都愿意。”唐包子爬起来,跪在炕上就要给麦芽儿磕头。
“你先听我说。”麦芽儿板着脸,没好气的道:“你这膝盖怎么这么软。”
不软能成吗,第三条腿眼瞅就要能走路了,就是让他天天给麦芽儿磕头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