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清醒过来,要是让人拿这件事来做什么文章,对爷和八爷都不是好事。”四福晋点头称赞了一句。
黛玉一出了四贝勒府,坐上马车后,就拉着紫鹃,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问出什么消息来?”
“我真不知道姑娘问弘晖阿哥的事要做什么,只是问过好几个丫鬟婆子,都没有人肯跟我细说那几日的事情,最后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小丫头嘴里问到一件事,听说弘晖阿哥醒过来之后,照顾他好多年的那个叫绿柳的丫鬟便突然生了和弘晖阿哥几乎一样的病,姑娘想来也知道,我们做奴才的从来没有主子那般的好命,那个丫鬟好像一直被丢在四贝勒府的角落,躺了几天都没醒过来,一个多月前就被四贝勒夫人送到郊外的小庄子去自生自灭了,到现在人没有回来,也没有半点消息回来,她说大家私下猜测着那丫鬟恐怕早就死在外头了。”紫鹃有些无奈地把好不容易打听来的事跟黛玉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