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可失了进取之意,到了时候儿师傅自然也会点拨你的。”贾珍见老子把话都说完了,倒也不好意思再训儿子,只跟着道:“子修你只管去考就是了,也不辜负你母亲苦心教导你一场。”贾敬见陈颐梁面上还有犹豫之色,便笑道:“你可是心里在想我贾家送了你去国子监,自己家儿孙倒没有你出息,怕我们心里头不痛快?”陈颐梁听了,忙道:“学生万万不敢如此做想。”
贾敬微微一笑,也不戳破他,只道:“也罢,总归是你自己的事,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话说我贾家送你进国子监也不是全无目的,你是大简书院里出来的,若是能一考成名,倒能好好带动族中子弟,咱们书院往后也有了名气,不枉我等经营一场。另一点,也是期望着你日后迈入仕途,春风得意之时也能照拂世亲一二。”陈颐梁听得此话敞亮,是推心置腹之言,原有的一些担忧不由得烟消云散,恭敬道:“老师大恩,学生自是衔草结环以报之。”贾敬见他通透,便不肯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