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王熙凤。
“我没胡说,左右都在一个屋檐下,由谁养着不一样能养到大?再说…太太也还算年轻,包不准养一养还能再养出个小子来。”王熙凤故作暧昧地打量了邢夫人几眼,说道。
“唉唷!妳这疯丫头,敢情是故意来噎人的?”邢夫人指着王熙凤,笑骂道。
“才没呢!这是昨日我听到几个婆子的闲话,便想到这一道,老蚌还能生珠呢,太太连四十都不到,怎么不能有?罢了,不说那些,迎丫头,我让平儿她们几个把我先前陪嫁的东西里挑出几样颜色还算新颖,质地又少见的布料,都是眼下京城里不容易找到的,我呀!到底也算人老珠黄了,用不上这些颜色,便全拿来给妳了,再几个月就是新嫁妇了,怎么也得打扮喜气一点,不能还像现在这般朴素,会叫婆家人笑话的。”王熙凤说着话的同时,回头向平儿几人招招手,示意她们把布疋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