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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可是至少额娘不该委屈自己呀,钮祜禄氏好歹是满族世家,遏必隆舅舅又是议政大臣,额娘却在这里过这种日子,要说奉养长辈,额娘做得也不少了,可是老夫人感激过额娘吗?说不定嘴上说着笑,心中埋怨着额娘呢,就是连阿玛的行为也太…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塞雅不屑地说道。
“格格,再怎样说,老夫人和老爷都是您的长辈,您还是慎言吧,何况哪个女人嫁到婆家不是这么过日子的?老爷让我得了二十年独宠的日子也值得了,至于妳说的,他和新月之间的那点事,要是他自己知道分寸便没事,倘若他真要痴心妄想,我也不会让他任性而为,破坏骥远和珞琳的幸福。”雁姬略略劝了塞雅一句后,又强笑着说道。
“既然额娘都这么说,想是心中已经有数,我也就不瞒着您了,阿玛和新月的事,我方才也说过这京城里上下真要不知的只怕没有多少,毕竟在大街上这么走了一遭,说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谁能相信?出阁前,太后娘娘就跟我透露了点,她道若这新月肯安安份份的守完孝期,还能认命地嫁给她指婚的对象,自然大家相安无事,相反的,若她做了什么不轨之事,恐怕不止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有事,连咱们将军府也逃不开责罚,即便看在舅舅的份上轻饶一二,但阿玛的官位和前途肯定是没了的,至于骥远将来能不能翻身也只能靠他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