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下不少事务的,所幸尚谦在上海多年,人脉也建立甚多,总能抓到几个能言善道的壮丁来充场面。
“今日是妳和尚谦的大日子,以后两个人可得和和美美的过生活。”传明的母亲慈善地看着仍在化妆的翠屏,说了不少长辈送嫁时总会说的话语。
“是呀!要是他让妳受委屈了,就只管来找我们几个长辈说说,我们肯定替妳好好训训他的。”妙伶的母亲也跟着附和道。
“王伯母,朱伯母,妳们放心吧,尚谦他很好的,何况有妳们把话说在前头了,他哪敢让我受什么委屈?”翠屏笑着回道。
两位长辈听罢,不约而同地笑了笑,此时,妙伶带着一位中年妇人进门,翠屏看对方甚为眼生,有些疑惑地望向妙伶。
“翠屏,这位就是汪伯母,子默和他爸妈刚到的,因为这里是男宾止步,所以只好先带汪伯母过来陪妳说说话。”妙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