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钟魁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松先生,请问,您和这位……是什么关系?”钟魁小心翼翼地看向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李寻舟,小心翼翼询问道。
他抓破脑子也想不明白,李寻舟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怎么会和松泽段这样的大人物有关系?
而且,松泽段在李寻舟面前,那个卑微至极的样子,简直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李寻舟方才面对松泽段的时候,可是说打就打,一巴掌直接抽了上去。
天呐,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敢当众掌掴松泽段?
更不可思议的是,松泽段还一点脾气也没有,异常恭敬。
“不该打听的事情,少打听。”松泽段盯着钟魁冷冷道:“我且问你,这个事情,当如何处置?”
松泽段没有说要直接打官司,就已经是在给钟魁机会了。
钟魁哪能看不懂形式?他连忙摇头说道:“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待事情查明之后,再做定夺。”
“松某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查明,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法庭上见吧。”松泽段挥挥手,直接撂下狠话。
“不不不,松先生!”听松泽段说要跟他在法庭上见,钟魁吓得顿时六神无主,连忙解释道:“我并非有意要和松先生作对,毕竟这个事情已经闹大,就算外界媒体不公布马大师死亡的消息,全校也已是众人皆知,我们神武卫出马,不给大众一个交代,只怕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我们神武卫很难办的!”
“难办,那就别办了!”松泽段顿时一怒,一脚踹翻天台上的桌子。
砰!
桌子倒翻。
吓得钟魁冷汗直流。
“这样吧,只要李先生陪我们走一趟,假装协助调查,我们马上把李先生送回来,一来给我们神武卫一个台阶下,二来还了李先生清白,如何?”钟魁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但松泽段并不满意,反而更加愤怒,他胸口的怒意不可遏制,他强忍住胸口的怒气没有喷发出来,说道:“让我家李先生陪你走一趟?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必了,钟魁,咱们法庭上见吧!不送你进监狱,我松某人就是你生的!”
“你!”钟魁已经极大程度让步了,可是松泽段却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得寸进尺,好歹他也是西北市的神武卫带兵大统领!
“我好歹,也是西北市的带兵大统领,你松泽段就算名气再大,也不过是一个律师而已!”钟魁心中虽然惧怕松泽段手里的人脉关系,可是话说回来,那么多学生看着呢,他堂堂一个带兵大统领,不要面子的吗?
钟魁忍无可忍。
“区区一个市级的带兵统领,在松某人眼里,算个屁!”松泽段横眉冷对,凝声道:“连顾青龙在松某面前都要毕恭毕敬,你算个什么东西?连给我擦皮鞋的资格都没有!”。
“什么,顾,顾,顾,你认识顾总督?”钟魁脑子一炸,顾青龙,肩扛半壁江山的带兵总督,比他这个市级的大统领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行了,说的废话就不用说了,钟魁,我的律师函会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这种级别可以随意招惹的。”松泽段对着李寻舟微微鞠躬,开口说道:“李先生,咱们走,这个事情,松某一定会处理得非常干净。”
“走?你觉得,没有我的同意,你们有谁能走出这个天台的大门吗?所有人,预备!”钟魁一声令下,紧接着,一排排神武卫,密密麻麻的枪口,分别对准李寻舟和松泽段两人。
钟魁眉头紧锁,开口威胁道:“松先生,我自认为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如果你非要至我于死地,不肯善罢甘休,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我?那么我也只能让松先生明白一个道理了。”
“哦?就你这种档次的下等货色,也能教松某道理?”松泽段平静地眯眼冷笑道:“倒是有兴趣听听你这个卑微的蝼蚁,所厉指教的道理”。
“我要松先生明白的道理,不是什么很高深的道理,这个道理就是,什么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钟魁说罢,双脚迅速倒退数十步,和李寻舟拉开距离,毕竟自己手上的子弹都没有取出来,李寻舟神鬼莫测的实力,让他心生忌惮,心有余悸。
他动作皎洁干练,顺势便从一名神武卫腰间摸出一柄配枪。
“松先生,你很厉害,混京圈的人脉自然很广,想要搞死我,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心里清楚,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今天若是让你下了这个天台,钟某乌纱帽难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