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奇怪的念头,只是反正动也动不了了,便干脆任凭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眼角余光望向手臂上一圈圈的布条,俞岱岩仍旧不晓得这究竟能有什么用处,不过他知道明月这段日子里很有耐心,每二日就拆开一回看伤口,又极细心地清理重新上药,然后换过新的木片绑上,到现在已有两个多月了,她也没说几时不必再这么做。
回头又望向床顶,想到二哥说到现在依旧没有五弟的消息,他心里也很是着急,偏偏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了,还如此无用地令众人挂心,实在觉得很可悲,但他更不能轻易求死,倘若他这么做了,只怕师父和师兄弟们会愈加不能接受。
这日,明月又抱了一堆木片进来,准备为俞岱岩换下旧的木片,顺便替他按摩翻身,俞岱岩被人这么翻来转去的,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情有些烦躁。
“明月,你还是别再忙这些事了,如今都已经三个月过去,我这手脚仍旧一点感觉也没有,想来不过是平白浪费那些药而已。”俞岱岩语气不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