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总是没错的,吃饭吧。”俞岱岩无奈地叹道。
话说有时太过小心的结果总是吃亏的,吃过晚饭后,华宁坐在小桌边翻著书,俞岱岩则先进到房内打坐修习内功,华宁通常都是算准他练完一周天后,才进卧房休息。
这阵子敏感度大增的华宁见俞岱岩一整晚都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才恍然想起早上自己莫名其妙对他发了一顿脾气,这会儿他肯定是心里不舒服,所以不肯亲近她,便带着些许歉意贴近俞岱岩的身躯。
“三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嘛,早上我也不晓得为什么,突然会对你发火,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华宁有意无意地蹭着俞岱岩,无辜地说道。
“我没生妳的气,妳不要多想了。”俞岱岩拍了拍华宁,眼带笑意地道。
“三哥,你这次一下山就快两个月,难道都不想我吗?”华宁有些愧疚地低头想到俞岱岩自两人成婚后,便是两三日就要和自己恩爱一番的,暗地里算着,他们好像有几日没怎么亲近了,心下有意藉此机会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