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你打算好了，你不管我了吗？爸爸，你不能不管我的，我是你最疼爱的小凤啊。”

白新建沉默，白母也不吭声，她甚至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儿子不下乡，而感到庆幸。

白凤望着这一切，心都凉了。

她眨眨眼，眼眸中雾气弥漫，不知道为什么，在此时此刻，她忽然想到了白冉。

当初，被家里人抛弃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般绝望呢？

应该，是的吧？

白凤笑着笑着哭了，“都是假的，全部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撕扯着，“说疼我，爱我，都是假的，你们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们只疼你们的儿子，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做惯了天之骄子的白凤压根就接受不了自己成为附属品，她想不开，狂抽自己巴掌。

白母看了，心里揪着疼。

“小凤，你别这样啊，你别这样，妈疼你，妈真的疼你。只是，只是小龙是男娃，咱们老白家咋样都行。

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也是咋样都行，但是咱们得把根留下来呀！

只要小龙还在，咱们老白家就有根儿，小龙不在了，咱们活着也都没什么意思了。”

白凤听了这话，更疯了，她上前一步，撕扯着白母，抬手就是抽大嘴巴子，“啊啊啊啊都是假的，骗我骗我，事到临头，你还在骗我。

我该死，你也该死，我们都该死。白冉是最聪明的，她走了，她离开了白家这个吃人的魔窟，她自由了，她自由了！”

“小凤！”

白新建厉声呵斥，白凤缓缓站起身，她失魂落魄极了，嘴里呢喃着，“自由，她自由了。”

“你发什么疯啊！”

白母脸疼，心更疼，“小凤啊，你魔怔了啊！”

白凤摇摇头，眼神空洞，“对，自由，我也要自由！”

她神色偏执，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抬脚冲向了窗户，一跃而下。

那一瞬间，她好像是翩然的蝶。

白凤望着越来越近的地面，脸上浮现了笑意。

自由，我来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