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摇头，“为了这样一个人渣，坐牢不值得！”

顾千帆深吸了两口气，对着男人呸了一口，“你给我等着！”

男人蜷缩着身体，疼得脸色发白，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装死。

顾千帆扯开钱穗穗抱着他的手臂，拉住钱穗穗的手，带着她去了李斯的院子，两人的身上都是湿透了，还在往下滴水。

站在李斯家的门口，钱穗穗紧紧捏着衣角，无措地看着顾千帆。

“钱穗穗，钱穗穗！醒醒！”遥远的声音传来，钱穗穗慢慢清醒过来，原来是在做梦，但是梦里是真冷啊。

“钱穗穗，你发烧了！”顾千帆看着钱穗穗难得露出的脆弱表情，扶着她坐起来，把水递到了钱穗穗的唇边。

清凉的水喝下去，钱穗穗感觉自己好多了，原来到底是发烧了啊，怪不得会做这样的梦，混沌的脑袋让钱穗穗分析不出来梦里的事情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

顾千帆已经给钱穗穗吃了药，扶着钱穗穗重新躺下。

他晚上睡得不沉，开始听见钱穗穗小声地哭，还以为她又梦魇了，结果看钱穗穗的脸色潮红，一摸额头居然是发烧了，他赶忙去找姜月华要来了安乃近，才叫醒钱穗穗。

现在看钱穗穗已经又睡着了，额头也开始冒汗，顾千帆才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