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夸张。
“对啊,考号是按照名次排的,我们入校名次又差不多。”他指了指那边有说有笑的同学,“你看,那儿都是我们班33班的,我们成绩都一样。”
“哦,你们新33班关系还挺好的啊。”
“嗯,还好吧,班级不都这样吗。”
不都这样,最起码2班加上我这个人后就不这样了。
又或许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没什么不同。
监考老师抱着试卷进来,周翔说“好好考”,坐回位子上,冲我挤挤眼。
ok,好好考。
我严格按照科学的标准的老师口中的做题顺序和技巧,老老实实做完了“重要”科目。
第一天的场次考完,拖着除了眼睛其余器官都已睡着的身躯回到姑姑家,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漱上床睡觉。
谁知道客厅里灯火通明,姑姑姑父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三个人。
看上去是一对夫妻和一个六七岁小男孩,小男孩像鸵鸟一样地把头低到胸口处,不时哼哧着鼻涕。
姑姑姑父都在教育局工作,沙发旁的地板上堆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怎样的情形,我识趣地把书包轻轻放下,溜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