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妈妈的妈妈还说了呢,学不会也不用自责,哪能谁都考清华,都当精英了谁来扫大街谁去卖水果?”我学着他的口气引用姥姥的话。
他眼睛一亮看着我,“你姥姥厉害啊。”
“你妈妈也不错。”
我们就这样,被彼此肤浅地治愈了。
生物课,王中华来到教室说这节自习就急匆匆地走出去。
王中华做什么都是这副着急的样子,和董冬冬对比简直是两个南辕北辙的人。讲课也是,语速飞快,好像急着上厕所,特别是一生气就拿书在半空中不停抖的时候,每次我看着都急躁,想举手说,老师不着急,您可以先去厕所的。
是的,自从班主任那一次在班里喊“圆圆”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心里直呼王中华了。
除了政治就属生物考的最差,于是我把试卷毕恭毕敬地铺在桌子上,打算拿这节课来订正,再把错题抄在错题本上,这对我来说是个大工程,因为对于生物我从开学就没有怎么听懂过。
计划总是做的天衣无缝,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我唯一没有算准的是,我最近是“多动症”频发期和思维乱撞期。
我可以不说话,但做不到不动。
“嗳,别抖腿,或者你抖腿的时候离桌子远一点,别晃桌子就行了。”秦可儿扭头看我说。
经历过唐圆圆的数落,我现在已然是草木皆兵,秦可儿是另一个唐圆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