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嘴巴不闲着,也就没有空去吸烟了。
但是妈妈说要循序渐进,所以每天他还是有一天一根烟的分配额。
这天我看爸爸拆开了一小盒巧克力,只见他抽出一根巧克力棒,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做抽烟状,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又放在烟灰缸上磕了磕。
男人啊,抽烟的男人啊,真可怜。
人一旦有了软肋,不论是生理的软肋还是心理的软肋,就显得很弱小。
“莫希,寒假你来我家玩吧?我想找些同学来我家玩儿。”朱宁不知道从哪找到我的手机号,我都习惯了,反正他们老师的孩子有乱七八糟的方法,包括他上次说的“让他妈妈打电话问班主任”。
“去你家干什么?没什么好玩儿的。”又听到朱宁的声音,我承认自己有些欣喜,但还是装作冷冷地说。
“我爸妈最近终于和好了,我想找点同学来我家热闹热闹,爸妈也能开心点儿。”
朱宁的声音有些累,有些大人才有的疲惫和紧张。
上次期末考试结束之后,我刚出考场,随着人流慢慢蠕动,楼梯口很拥挤,突然从下面硬生生挤上来一个人。
“朱宁。”我喊道,“等会一起回家吗?”
“你先走吧,等会我和我妈妈一起走。”他边说边挤着上三楼的办公室,来不及回头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