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电话问问?”陈熠对郝仁说。
“你怎么不打?”郝仁知道他的意思,反过来问。
“人家不稀罕我关心,就稀罕你。”陈熠扶着郝仁的肩膀,做娇羞状。
“李芷柔和我只是正常说话交流,怎么你这么八卦非得往那种关系上想?”郝仁受不了了,一本正经地对陈熠说。
陈熠离开了郝仁的肩膀,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当局者迷,所以你才看不出来。”
当局者迷。
“别背后讨论我朋友,看你的书。”我戳戳陈熠对他说。
“那不说她说你,你是不是和朱宁?”陈熠指指自己的大腿。
“你想说什么?”
“有一腿啊?”他挤挤眼。
我哭笑不得:“去你的,我看你和朱宁才有一腿。”
“我和朱宁充其量算是小腿,你和他是大腿。”
“滚,有没有一腿你问朱宁去!”
我真的和朱宁有一腿吗?他运动会那天说只是把我当“男性”朋友。
是朋友,还他妈是男性的。
“报告!”
下午,全班都被课上的这一声引得看向门口,李芷柔现在才火急火燎地赶到,她气喘吁吁地站在班门口,额头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