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擦嘴啊。”我拿着手里的纸巾摇了摇,眼神嫌弃地看着他,随意地抹了抹嘴巴,把纸团投进旁边的垃圾桶。
我真的觉得自己是女流氓了,还是把朱宁吃干抹净后就变得不耐烦的女流氓。
电视机里响起了电影片头龙标的声音,我们不再说话,专心地盯着屏幕。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电影有些片段我没有看懂,我猜朱宁也是,但是我们都屏住呼吸,不发问,不讨论。
“不行,说好了一辈子,差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叫一辈子。”
朱宁看到这儿的时候一动不动,举着手中的薯片,像是被人定住一样。
我只觉心中感动,时时刻刻都想要呆在一起的人,怕是爱了。
电影结束,指针指向两点多。
朱宁沉默着起身把光盘拿下来,重新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觉得程蝶衣不是同性恋,他是性别识别错误是吧。”
我想了想:“嗯。”
“这个片子太沉重了,我们换一个看吧,我听说刚出来一个日本电影,《挪威的森林》,听说也好看。”他看着我说。
“不看了。”我看着表,朱宁爸妈快要来了,而我留下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