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朱宁摸了摸后脑勺, “然后一起回家啊。”
“走!”我爽朗地答应着。
我们沿着那条两边是粗大梧桐树的校园主干道走着,校园里寂静地可怕,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踏踏的脚步声, “我可以牵你手吗?”我问。
“给。”他早就在等这一句话似的,突的把手伸出来,放在我脸前那么高。
“咦,挡我看路了。”我嫌弃地把那只手一下一下拍下去, 拍到我腰间那么高时, 伸出手很轻易地握在一起。
我不是第一次握朱宁的手,只是这一次,所有的疑惑不疑惑,快乐不快乐,都有了答案。
“我可以抱你吗?”朱宁很理所当然地问。
“想得美。”我用大拇指手指甲使劲掐了一下他的手,
“疼疼疼。”一声短促的嚎叫。
我们继续走在夜幕里, 天气不好, 暗夜无月,只有北方垂垂的那颗熟悉的星。
“为什么不让我抱你?”
“你敢!”说着用刚才两倍的力气掐他。
“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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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宁, 今天班主任说有人打小报告他才知道的。”我们并排骑着车,“你到底和谁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