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柔没好气地埋汰我一句,她这次非常不支持我,她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脱口而出说我是个怂包软蛋。
“跟你说啊,还能跟谁说。”
“我看你是跟自己说的,自我安慰呢吧。”李芷柔转了个身,背靠在栏杆上,胳膊弯起来架在上面。她那么高,我暗暗怕她栽下去。
“我不是自我安慰,你难道不赞同这句话吗?”我执拗地问她。
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同学,大多上完厕所甩着手上的水珠进了班,或是从班里出来小跑着去厕所,栏杆上除了我和李芷柔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聊天,李芷柔思索了一下,说:
“我赞同有失有得,我也可以比你更潇洒,只要失去的不是我特别珍贵的。”
“我......”我不知道,我不想想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吃饭去吧。”李芷柔转身走向楼梯。
我抬脚跟在后面,刚走了两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在掏出手机的那一分钟里,我心里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既隐隐约约盼望是朱宁,又希望不是朱宁,我真他妈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