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马灵灵眼皮都在打架了。

“端木，我有些累了。”

“嗯嗯，灵灵，先躺下来吧，好好休息。”

“好……”灵灵点点头，很快便闭上了眼睛。

而端木燕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孩，看着那恬静的脸颊，端木燕的心中感慨万千。

“如果能一直这样安然下去该多好。”

窗外。

月牙高挂，几朵乌云缓缓飘过。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而端木燕也渐渐来了倦意。

端木燕也只是一个人类，他不是神，他拥有人的情感，和人的生物钟。

终于，在没有坚持住困倦后，端木燕也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也在这时，马灵灵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股黑暗的阴凉感渐渐扩散，同时其指尖之上跳动的那团黑色气息飘向了端木燕。

嗡——

下一秒，那用以控制人心智的黑色气息便打入了端木燕的体内。

以往，端木燕绝不可能如此大意。

他绝不会将如此脆弱的一面所暴露出来，但是现在，没有人发现马灵灵的不对，就连刑天召唤器都没有发现异能量。

因为面前的女人就是真正的马灵灵。

只是其灵魂，是那四象护法之一。

赤凰。

“端木燕，你原来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啊。”见目的达成，赤凰冷笑道。

“如果，我要是在你的胸口开个洞，你猜？你会不会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