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都是将晚餐的牛奶到睡觉前喝的。妈妈,请您不要怀疑我对那个小贱种的恨意,之所以不让你掐死她,是因为冽儿认为,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折磨!”,一只小手双拳紧紧握起,发出“咯咯”的脆响,司徒冽在提到那对母女时,深眸里迸发出两道恨恨的目光。
看着儿子一脸恨意的样子,穆心慈终于心安,也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太恨神经变得太过敏感了,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里,穆心慈再度陷入了对那个女人的恨意之中。
司徒冽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提着那份灌装牛奶上楼。
“莫念语,你欠下的债,就由你的女儿,一一偿还!”,殷红的鲜血从手心内流出,滴落在白色的桌布上,晕染出怵目的鲜红。
而处于愤恨中的穆心慈,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尽是丑陋而扭曲的神色。
“慈妹!你的手流血了!”,此时,一道响亮的,夹着焦急的男声在餐厅内响起,穆心慈回神,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心流血了。
“呜……表哥,都怪那个贱人,把我害惨了!好痛……呜……”,见男人走近,穆心慈起身,一副小鸟依人般地样子,偎进了男人的怀抱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撒娇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