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芸樱,你究竟是怎么了?!没人可以告诉她,自己是怎么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浑浑噩噩地在医院里住了近一个月,后背的伤已经完全好,神奇的药膏让她的后背新生出细嫩的肌肤,没有烙下一道疤痕。
其间,一直没见过司徒冽。不仅是司徒冽,事实上,这些天除了医生和护士,她就没有再见到其他人。医护人员对她的态度很冷淡,每天都是例行公事般地来过。
这天,她问医生她的身体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医生说,可以。
在医护人员离开后,芸樱拖着瘦了几圈的纤细的枯瘦如柴的身体,离开了医院。
身上,只有单薄的,不能遮挡任何寒风的病服。
一个人,茫然地走在寒风凛冽的大街上,脚上还汲着拖鞋。凭着记忆,沿着马路,来到了花园路二十号,那个关押妈妈的地方,如今已成了工地……
穆心慈把她转移了?!
身体在打着寒战,芸樱无措地看着正在施工的工地,内心一片冰冷。
也道到一。寒风中,她蹲下身子,抱着膝盖,心酸地痛哭。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