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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逸尘哥,我脚扭着了……”,芸樱看向花逸尘,小声地说道,随即,身体已经被花逸尘打横抱起。
这个过程里,司徒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花逸尘将她抱走,他却没有资格再上前与他抢夺。
脑海里,还浮现着刚刚看到她双腿上那些坑坑洼洼的画面。
那么地刺心,令他心脏绞痛。
莫芸樱,为什么不能好好地照顾自己,保护自己?!仰着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司徒冽在心里低吼道,眼角,泛着湿润。
迈开脚步,走在漆黑的夜里,一颗心,很闷,很疼。
“啊--嘶--痛,逸尘哥,好痛!”,帐篷里,花逸尘在帮芸樱那红肿的脚踝擦着药水,花逸尘只稍稍地碰到她的皮肤,芸樱便痛苦地嘶吼出声。
司徒冽走到帐篷集中地时,听着从那盏散发出晕黄光芒里传出的芸樱的痛苦的嘶吼声,一颗心揪得更紧,若他没有估错,她的脚踝该是脱臼了!
“啊--逸尘哥!痛!”,司徒冽刚要走回自己的帐篷,又听到芸樱的尖叫声,这次,他再无法抑制住心底的叫嚣声,迈开脚步,走向了她和花逸尘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