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地感觉到了丫丫和芸樱的异常,也有点懊恼自己竟一时冲动问出了这个令他们都尴尬的问题。
“逸尘叔叔是叔叔,爹地是爹地,叔叔不可以变成爹地的吧?”,丫丫思索了好一会,才张开小嘴,对花逸尘疑惑地问道。
在丫丫心里,只有司徒冽才是她的唯一爹地,爹地这个称呼也不是可以乱叫的。
“逸尘叔叔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呵呵……”,丫丫的回答令花逸尘心里一沉,微微地有点受伤吧,同时,他也觉得惊奇,司徒冽之前对丫丫并不好,可丫丫为什么不讨厌他?
也许,那便是一种奇妙的血缘关系吧,那种冥冥之中的牵系。
花逸尘的话,令芸樱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却也衍生出了一丝愧疚,她觉得花逸尘为她们付出地太多了,为了她们,倾家荡产……
要她,怎么回报?
***
一星期之后——
英国,皇家医院里。
一间头等病房里,司徒冽依旧昏迷在病床上,一个多星期过去,他还未醒来。
安城和Anne经常过来看他。
此刻的他,孤独地躺在病床上,头上戴着一顶深灰色的毛线帽,一只手上打着营养液,这些天,他都是靠着营养液过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