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卖,卖不上价啊。除非是有点急啥事。
那谁要卖房,全靠胡同里的人传消息。这时代没有中介,也没有网啊!
看了好几天,叶柠菡没有满意的。
今天,赵大明就找来了一个三进的。
“嫂子,这家是个中医世家。祖传的院子。儿子媳妇单位分房了,要接老头去楼房享福。这老房子就像卖掉了。”赵大明指了指一个中医药堂。
“这倒座开门,做门脸儿。平时街坊们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在给看看。”
“走,咱们瞧瞧去。”叶柠菡拉着安辰雪先走了进去。
中药味扑面而来,带着灵气,叶柠菡顿时觉得很舒服。
“坐吧。”一道苍老的声音。
门口旁边的桌子后面坐着个瘦老头,微眯着眼睛,眼皮都没抬。
“左手。”说着,手指在腕枕上点了点。
叶柠菡明白了,这是把自己当成来看病的了。
也不说话,坐下来把手腕伸过去。
白嫩如瓷的手腕上,搭上了三根枯瘦的手指。
“嗯?”刚一按下去,老头就睁眼看过了。
然后又闭上眼继续仔细把脉,似是疑惑什么,继而又微微点头,一会好像有发现什么皱眉思考。
可把旁边的安辰雪吓坏了。“怎么了?”
“嘘。”老头闭眼继续思考。
又过了好一阵。安辰雪实在忍不了啦。“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老头还是摆手,不说话。
安辰雪急了。“我说,你到底会不会看啊,不要吓唬人好不好?”
老头这才睁眼,手也松开了。
“双胎,男孩。”
“啊,对,没错。”安辰雪道。“没别的什么问题吧?怎么看这么久。”
“没有。”老头说话慢悠悠。
安辰雪松口气。“哎呀,你可吓死我啦,没问题你一个劲皱眉。”
老头捻着胡须“就是什么问题都没有,才奇怪。”
安辰雪不高兴了“你这人真奇怪,盼着别人有问题啊?”
老头抬手摆了摆,转而看向叶柠菡。“孩子,你家是行医的,还是做药的啊?”
叶柠菡摇摇头。安辰勋雪却不干。“不是,到底怎么了呀?你不说又问这问那的,到底有什么问题啊。”
老头抬眼看看安辰勋,慢悠悠的说道。“有什么问题,都是相对而言,即便是年轻壮实的小伙,也有盛虚之分或是五行不调。”
安辰雪眨眨眼,不明白。
老头又看向叶柠菡。“即使家中行医,也是医不自医。我学医四十五年了,也没见过如此平和的脉象啊。”
叶柠菡心知怕是因为灵气调理的关系,于是笑笑:“我是修道之人。”
“哦?”老头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叶柠菡一番。“这…呃,你…”
过去十年这可是禁忌话题啊!不是,谁会这么说自己。老头根本不怀疑,却是不知该怎么问了。
安辰雪愣在当场。什么跟什么啊。她不明白啊。
“来来来,您几位里面请,屋里坐。”老头起身,伸出一只手,将几人向里面引领。
穿过垂花门,直奔正房。老头嘴里喊着。“振兴啊,别背了,来客人了。烧水沏茶。”
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从东厢房里跑了过来,一进正房门,就直奔煤炉。提起小铜壶就要来沏茶。
老头看见了忙道:“哎呀,里面的水泼掉,重新打水烧。这是贵客。”
“诶!”小孩清脆的应了声。麻利的把铜壶里的开水泼旁边的煤灰桶里。
接了水放在火上,把炉子捅开,似乎怕火不够大,还不停的扇着。
老头见叶柠菡一直看着小男孩,开口道。“吼吼,我孙子,平时就跟着我背背药典,帮病人煎煎药什么的。”
“哈哈,难怪干活这么利索。”叶柠菡笑笑
“我们姓贺,自小跟家里学了点行医的手艺,十六岁就出去游方行医。25上就开堂坐诊了。”
“厉害,厉害。”叶柠菡捧了一句。
老头继续。
“我这人有个毛病遇到不懂的,没见过的病症就必须弄明白了,执拗劲上来了,常常把人给吓着。于是,街坊们都叫我贺老怪。!你也叫我贺老怪就行!敢问小道长,怎么称呼啊?”
“哦,我姓叶,您叫我小叶就行。”叶柠菡道。
“我姓安。贺老,您还是把那什么问题,跟我们说说,我不太明白啊。”安辰雪也跟了一句。
贺老怪摆摆手,笑了。
小男孩这时拎刚烧开着水壶,过来沏茶。动作很是老练。
忙完,还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