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已经快临盆的萧瑜欣忽地感觉到腹部传来一股剧烈的阵痛,一阵阵的剧痛让她浑身微微地颤抖,打着哆嗦,然后,腿|间渐渐地泛起潮湿……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她从褥子上爬起,此刻,一张脸早已因为那接连而来的阵痛变得苍白如纸,扶着墙壁,平时不费力就能拉开的拉门,现在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道门拉开。
“管家——管家——”苍白如纸的双唇间,虚弱地喊着管家,之前和管家说好,在她临盆这天,管家会为她找接生婆的。
像她这样,在日本没户口的人,去医院生产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有那个叫伊藤左木的男人开的证明,然,那个男人显然是讨厌自己,或者讨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扶着墙壁,她颤抖着身体,没来得及穿上木屐,便向管家的住处走去,腿|间的潮湿越来越多,肚子的阵痛也不断地持续着。
越是痛,越是觉得无比心酸。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一向骄傲的她,却如此苟延残喘着,看尽别人脸色,坐着卑微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