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过秦以律直接走向休息区,伸手按压着自己的胸口忍住那一阵阵的翻滚。
何顺铭言语不清地打发了出来,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内心深处却又不愿意承认,遗嘱这种东西一直昭示了生命的终结。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抬头时正对上秦以律的视线,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和,使得她有些恍惚,像是只要她一开口他就会接下她肩头所有的重担。
其实,她一直依赖着他,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
律师出来时文池芳比谁都焦急,一个劲儿地盘问着,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眼看着秦以律送律师离开了,她抖了抖肩上的披肩跟着颜希进了病房。
颜希从来没见过像她那样厚颜无耻的人,想到她是秦以律的母亲她又觉得荒唐,这么恶劣的女人怎么能生出像他那样的儿子来呢?何顺铭进医院后她压根儿没有关心过,要是换了一般的结发妻子,怕是早就哭得死去活来了,所以说,她嫁到何家来贪图的一直都是钱,有时候颜希总会觉得她恨不得何顺铭立刻死了又或者一直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只要她还是何夫人一天她都会光鲜靓丽,哪怕是和别的男人鬼混了她也会觉得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