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阳光隔着枝叶洒进来,垂下一道道金色的明亮光线。果然如同行的游客所说,马匹驼着沉重的驼包和一个人,一路呼吸粗重,打着响鼻,但步伐稳健,一刻不停。马队在林间穿行,树枝拂面而来,众人或伸手拂开,或弯腰躲过,队伍里的游客们新奇兴奋,笑闹不停。何光按捺不住,唱起歌来:“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立刻被同行的伙伴打断,“老掉牙了!”“还有,那是内蒙吧?”
他耸肩,“那唱什么?跑马溜溜的山上?”
林婷喊着前面的马夫,“大叔,你们平时都唱什么歌啊?”
马夫摆手,“唱不来唱不来,你们问阿拓,他唱得好。”
阿拓走在马队最后,也没骑马,他身高腿长,上坡也走得轻松自如,倒不比队伍慢。他手中握了一截灌木枝条,摇了摇,笑道:“我也是胡乱唱。”
大叔说:“唱你总唱的那个。”
“记不全歌词。”他说着,自己却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