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研究八卦的?”
出来时雪花漫天飞舞,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学生们伸手接着雪花,欢欣雀跃,有人甚至计划要出来堆雪人,又被北方的同学打击,说这雪太薄,而且温度不够低,未必站得住。
梁忱微笑道:“如果一会儿下大了,晚上就不要窝在实验室,都出来玩吧。”
众人欢呼。
有学生问:“您以前在波士顿,冬天雪很大吧?会下到膝盖吗?”
另一人插话:“你看不看新闻,岂止膝盖,遇到暴风雪,车都被埋了,超市也被抢购空了。”
“是,很大。”梁忱微仰着头,脸上凉沁沁的,“学校会停课,清了雪,都不知道要堆到哪儿。”
“梁老师,那您印象中最大的一场雪,有多大?”
“记不清了,下大雪的次数太多。”梁忱应道,“不过,有一年圣诞,航班取消。本来想去度假,也没去成。”
那时候的雪,真如永远不会停歇一般;虽然没能去往晴空艳阳的加勒比海岛,但她拥有的,是人生另一段可遇不可求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