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泪,轻拍着他的背,“好,我们都不走,不去美国了。”她不由想到了那年在花房里,那个清俊的少年坐在钢琴前,弹奏了一曲悲伤的乐曲,然后耸着肩若无其事地对她说:“我要去美国了,也就这几天,想早点走。”她还记得他掩藏得很好的落寞,让她心疼。
容姨从冰箱取了冰块,用保鲜袋装了些进来,又从卫生间去了一块干净的毛巾裹在外面,她走到床边轻声对处于说道:“小姐,我来吧。”
楚煜看着面颊泛红的楚烨,摇摇头,撑着坐起身。“给我吧。”
闻言,容姨把冰块递给了她,楚煜伸手接过来,可抚在他背上的手刚一离开楚烨就不安地挣扎着,“顾子衿……顾子衿……”
“好、好、好,我不走,不走。”楚煜拿了冰块敷在他额头上,又去拍着他的背,很轻很轻,就像一个母亲对着生病的孩子,诸多怜惜。她不住地翻转着毛巾,时而伸手去试探他的温度。贴着这么个大火炉,没一会儿自己也已经是一身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