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冰渣了。
流光“嗖”一下,立刻将脑袋缩了回去,跑远了。
谢季柏努力平复心情中,结果没多久,门又被敲响了,谢季柏终于不淡定了,拍桌而起:“你还有完没完,又有什么事!?”
杜月儿探进个小脑袋,一脸委屈:“不是少爷叫月儿晚上过来的吗?少爷要是不喜欢,月儿马上走好了。”
谢季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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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
谢季柏当然不可能让杜月儿走,忙将她拉了进来,见她还嘟着嘴巴生气,又将桌上的杏整盘递给她吃。有东西吃,杜月儿立刻把之前的不高兴忘在脑后。
谢季柏看她坐在椅子上专心吃东西,没多久就全部吃光光,两只小脚前后一荡一荡,绣鞋尖处一颗毛茸茸的圆球微微颤动,撩拨得他心肝也跟着颤抖。
谢季柏心想总不能人家一进来就直奔主题吧,这样会显得自己很色急,先做点什么缓解下气氛。正巧看见案几上摆放的玉箫,想到音乐能舒缓情绪,谢季柏拿起玉箫放在唇边吹奏。
箫音柔和,委婉幽雅,清雅男子长身玉立靠于轩窗之旁,长夜寂静明月当空,晚风送来窗外丁香的芳香。杜月儿听了半曲,也来了兴致,坐到琴案旁抚琴同他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