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哥,文文,没有大碍吧?”蔡振德关切问道,只是男女大防,出于礼教,不能直接进去探望,只能在外室问候。
成大夫刚想回答,但是被一向沉默的静怡师太抢先了:“多谢蔡族长的关心,我三徒儿在里面躺着,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我这个做师傅的惭愧啊,收了她们为徒,没教她们东西,才让她们受尽欺负,是我这个做师傅的不是啊。”
“原来是亲家,有礼了!”蔡振德再次站起来,给静怡师太行礼。
虽说这蔡振德五十多岁,但静怡师太的岁数是他的两倍,现在自称是李文的师傅,自然是个族长是同辈份,心安理得受下了蔡振德的礼,而且现在蔡家是理亏的一方。
“也不需要这些虚礼了,等我徒儿身体好一些之后,我会亲自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街打我徒弟,她都怀了蔡家的骨肉,还被人调戏,还请蔡族长还我们家文文一个公道啊!”静怡师太说完,端起喝茶的杯子,喝完了之后,拿着杯子的手,握在手里,一眨眼的功夫,杯子变成了粉末,从静怡师太的手的缝隙里,漏出来,滑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