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墨没了声音,犹豫了一会儿,认真地看向她,“你确定你要听?”
“我确定,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
萧梦池说的轻快,倒让青子墨有些紧张了,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不过还是先去见你母亲,她还在等你,这件事待会儿再跟你细说。”
“好,等你编好了理由再告诉我也不迟,反正我也不会信。”萧梦池开玩笑地和他说着,和赵尘海先下楼,而留青子墨一人在客厅,进退两难。
“我都说了些什么啊!”青子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说的话。
不过很快他就振作了起来,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打过去,电话那边接了,青子墨讲述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很明显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嗓子的声音,然后那头传来一位中年男子的声音,“既然瞒不住了就都告诉她吧,反正我也快要回来了!”
“那……哥,你还要多久啊?”
“大概四五个月吧!所以还要再辛苦你一段时间,等哥回来带你们去玩个畅快。不说了,班长叫我了,我得去忙了!”
“嗯,你先忙!再见!”电话挂断了,青子墨也松了口气,决定把一切都告诉她。
萧梦池和赵尘海把夏怡沫安抚好,和她谈了许多。许南槐也和警察交代好了,但是还需要当事人的口录。
不得已许南槐给青子墨打了个电话,于是他便下楼接萧梦池去了警察局。赵尘海则留在家里陪着夏怡沫,陪她谈心,听她分享生活的点点滴滴,尤其是萧梦池的事,听得津津有味。
录完口录后,萧梦池心中就像解开一道数学题一般,但是她心中似乎又有些忧愁,因为她必须在警察发现之前尽快把仇报了。
回到家后,萧梦池手机响了两声,打开一看是那个绑匪头子发过来的,于是没当着众人的面看,默默地把它放回口袋。
青子墨看到饭点了,便找了个借口回家了,夏怡沫见这孩子怎么这么急啊,心中疑惑,“连饭都没吃怎么就走了,我这才刚做好啊!梦池,梦池!”
萧梦池走到夏怡沫面前,见她打包了些饭菜,叫自己给他送去,萧梦池想着迟早都要知道的,倒不如现在问个明白,于是便提着便当出门了。
而许南槐和赵尘海见夏怡沫自己吃饭也挺孤单的,就死皮赖脸的混了顿饭吃。
“你们不上课吗,我看这时间也快放学了。”夏怡沫担心地问道。
“没事阿姨,我们请过假了,这两天都不用去,就就在这里陪陪您!”许南槐安心地说道,安抚着她的忧虑。
“这怎么行,学业为重,你们还是明天去上学吧!我这里没什么大事的,再说了,趁这个时间,或许你们也该陪陪你们的父母了!”
夏怡沫直击许南槐的心灵,只见他放慢了夹菜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我是个孤儿,没有父母,从小跟着我养父长大,可现在他已经…”赵尘海感到惭愧,眼底划过思念和自责。
夏怡沫顿敢抱歉,连忙补救,“孩子,你的心情我明白,不如你以后常来我家坐坐,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话可好啊!”
“什么老不老的,阿姨最年轻最漂亮了,永远都不会老的。”赵尘海脸上又重现了笑容,不过却多了一丝愁苦。
谈笑间,许南槐似乎也融入了这个家庭,“我吧,和你差不多,父母常年不在家,就我哥一手把我拉扯大,可我呢,却总是给他惹祸。”
说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夏怡沫忙安慰地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孩子,以后叫上你哥,我好好给你们露一手!”
“好!”许南槐开心地看着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母亲的模样,心头暖暖的。
赵尘海看着他们,想起了自己的养父,像个孩子一般也拥进了夏怡沫的怀抱。
而夏怡沫就像一位母亲安抚着这两孩子,或许在此刻,夏怡沫才真正感受到做母亲的意义。
萧梦池把便当给了青子墨,青子墨打开一看,感受到了满满的爱意,一边和她一起吃着,一边给她讲了起来。
“两个月前,也就是开学前一个月,那时候放暑假,我就去军队里找我哥,可是那时候放哨的哥哥不让我进,说是在训练让我等一会儿。我就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等到了,可迎接我的确是你哥,他伤心的走向我,我那时还傻傻的,以为是哪条狗死了。
可当你哥和我说在训练中出了差错,我哥为了救其他同事甘愿把自己的防毒面罩给同事,而自己却被毒气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