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金发微微倾斜落入青年的掌心,蹭起些许痒意;男人如孤狼般幽暗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面前的猎物,仔细的观察每一处细微变化,不肯错过分毫。
耳边响起唾液稠缠的低低水声,迪诺终于松开了青年的指节,因为失血,指腹似乎也都苍白了几分。
像是没有发现沢田纲吉僵直的四肢和略红的耳畔,迪诺抬起头来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
“血止住了阿纲。”
男人的嘴角还带着点血色,在白人血统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鲜红、炽热,带着某种冲击视觉的张力,闯入青年的眼球。
“........”
沢田纲吉慢半拍像是被烫灼一样抽回还被紧攥的手,这回迪诺没再阻止。
“可以拿酒精消毒了。”
迪诺煞有其事的补充道。
青年满头黑线:“迪诺师兄......你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啊。”
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男人就突然养成了舔舐伤口的习性。
“我见不得阿纲受伤嘛——”
迪诺小声嘀咕。
而且......你身上的每分每毫都只能是我的。
“对了,阿纲你尝尝我做的早餐?”
把人拉到餐桌旁,金发男人兴致昂扬,献宝似的端上自己烹饪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