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别人,不帮倒忙就不错了,我顶多陪在你旁边干着急,但我可以帮你另外雇个护工之类的......”
“........”
警探一直耐心的听着,默默注视着身旁的监视官,沢田纲吉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这饱含着一点一滴的一字一句就像炽热的血液注入男人体内,奔腾遍布原本冰冷的躯体,然后又一刻不停、疯狂放肆地涌回心脏。
迪诺的手臂微微抬起,似乎忍不住想要去触碰近在眼前的青年。
在快碰到衣角时堪堪停住。
良久,又踌躇放下。
沢田纲吉的眉眼永远是干净的、柔和的。
比最广阔的天空还要澄澈几分。
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彻彻底底拥有这个人?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压下自己这比最罪孽深重的囚犯还要更肮脏不堪的心思?
警探叹息着、苦笑着,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青年身上移开,移到这次任务需要保护的对象那。
与此同时坦塔罗斯语调激昂,像是吟游诗人歌颂出声,
“最后一个也是第一个问题,你问我当初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很简单,是使命感——是‘神’的感召!指导我引领蒙昧的人类走向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