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跳出嗓子。
“这样才有一点像是约会的样子哟,监视官。”
潜在犯犹带笑音的语调从耳畔传来,心有余悸的青年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只觉得高楼间呼呼大作的冷风吹得他耳蜗嗡鸣。
沢田纲吉紧紧抓着白兰的手,缓了好一会才调整过来,“你、你......”
青年嚅哆了半天,都只能吐出这一个音节,他终于再次意识到自己又被囚犯愚弄了一番,可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还真是惊险啊,我还以为要来不及了......”
白兰松开与青年相握的手,转而拿住自己身上重新变得宽松的颈带,谈笑自若的继续道:“如果你再慢一点,我的大动脉可就要像爆米花那样‘嘭!’的炸开了。”
囚犯绘声绘色的笑眯眯形容着,就像在描述什么与自己无关的小事,青年闻言神情先是因错愣空白了一瞬,而后脸上的血色便刷的褪去。
形如麻醉剂那样温和的手段,在白兰这种犯罪指数高于500的特殊潜在犯身上可不适用;他远去的每一步,都在拿自己的生命玩闹,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