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任何窘迫、尴尬之类的情绪,很显然他并没有把这些与自己有关的言论放在心上,即使那可能对他的名誉造成了损害。
该说他是太专注于工作呢?还是说……他对自己根本满不在乎呢?
如果再遭遇一些更过分的事呢?
善良又冷漠、共情又无情的沢田纲吉,还会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地直视前方将后背展露给他吗?还会如同圣子般宽容的原谅他并予以帮助与垂怜吗?
倘若被强迫、被凌/辱,他究竟会包容的接纳所有还是坚毅地与一切抗争呢?
“哈……”
不管是哪种,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白兰的大脑就仿佛都要兴奋地抽颤起来,他几乎不可抑制地想要放声大笑,可现在带着面罩的他只能压抑地、隐秘地吐出短促的气音。
如同望梅止渴的旅人,执行官的口中开始不断分泌出黏腻的津液,浸透了面罩内里冷硬的口\塞。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