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的神情,脑子里猛地出现了一个想法,“你该不会要学刺绣吧?”
“这个看起来不难。”玉罗刹说道。他是认真的,想着南星随身带着自己所做的荷包,那个画面当真是令他十分高兴。
她的母语是无语啊,用不用得着吃醋到这个地步啊,居然连刺绣都要做了?
南星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这可是诗音送我的,我舍不得戴在身上弄毁了,我会好好地收藏起来的。”所以,请不要跟一个荷包计较好吗?
玉罗刹笑着说道:“我可以做许多个荷包给阿星。”
“停!”南星双手交叉,“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身上戴很多饰品的。”而后她的一只手按在胸前的位置,“我戴着玉佩呢,就足够了。”
这句话当即就让玉罗刹心满意足了起来,“对,你戴着玉佩呢。”他戴了二十几年的玉佩现如今被她贴身戴着,这样的满足,是无法形容的。
看到玉罗刹被自己哄高兴了,南星无奈地笑了笑。这么容易吃醋,又这么容易被哄好,说真的,西方教有这么个教主真的是让教众头秃吧。
数日后,诸葛神侯收到了南星的来信,他刚看完,就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于是就这么拿着那封信坐在那里,定定的,看上去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