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修行上的感悟无疑是非常重要的,能让江铭在以后的修道之路上少走许多弯路。
至于运用气血凝练之法锤炼身躯,江铭也曾试过,但结果却让他备受无奈。
在江铭的感觉中,如果他静坐下来,不断的凝练气血一年,大致能抵得上吸纳十枚神秘光粒后所增强的力量。
这让拥有过那种飞速提升感觉的江铭如何能接受,有这时间,还不如用来感悟经文奥义呢!再不济,他还获得了一柄品阶不低的神兵,等日后找到炼化神兵的法门后,在化龙境绝对能前进的更快。
明早,就能进入灵泉,而江铭也准备离开这居住过三个多月的逍遥洞天了。不过,在此地的最后一晚,却有人想让他过得不安稳。
“尚云尚德,你们给我让开,我有话找那个家伙说。”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江铭顿时从修炼之中清醒过来。并且,他已经听出那说话之人,正是送了他两件宝贝的阴翳青年王濯。
在经历了两天两夜的昏迷后,王濯意识终于恢复了过来,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到自己最重要的神兵不见了,而且身体也变得虚弱无比,这让他急的满头大汗。
要知道,在王濯的设想中,就算为了杀死江铭而丧失本命心头血,也能通过神兵淬炼回来,这也是他义无反顾拼命激发神兵的底气。但现在,他的底气没了,怎能叫他不着急。
随后,王濯就知道了江铭还活着,令他瞬间就想到,自己的宝物绝对被江铭拿走了。虽然他不知道江铭是怎么在神兵的绝杀中没死,但他相信,江铭这个无耻的家伙绝对能做出这种事来。
所以,王濯连夜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江铭住所,储物法宝可以不要,神兵必须要回来。只不过等他满头大汗的赶到那间简陋木屋外,却被守在这里的尚云尚德给拦在了门外。
“太子殿下是师尊的客人,大师兄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而且......”
说这话的是尚云,他难得的没进入修炼,因为在激烈的争夺中,他和尚德已经获得进入灵泉的名额,现在有些兴奋的难以集中精神。
“而且什么,我不会打那个家伙,你给我让开。”
要不是现在虚弱的不行,王濯才懒得跟尚云废话,早一巴掌将他扇到一边去了。
“这...”
“尚云让他进来吧!”
正当尚云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江铭的声音自屋内传了出来,不过尚云还是在心中对王濯暗暗鄙夷着:就你还想打人家呢,没捶死你都算好的了。
不理会在心中暗自嘀咕的尚云,王濯“啪”的一声,推开那扇木门,便直接看到,仅有一盏油灯照明的简陋木屋内,江铭正盘膝坐在垫放着貂裘大衣的木床上,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走到木床前,王濯面带倨傲之色,俯视着江铭,道:“小子,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把神兵还给我,我可以对你之前所做之事既往不咎。”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江铭依然稳稳当当的盘坐着,面不改色的回答着,看不出半点拿了东西后被人找上门的惊慌。
“你...”
看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的江铭,王濯顿时被气得牙痒痒。他发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都已经如此退让了,没想到江铭还是这般无赖相。
“我?我没事啊!”
江铭直接装疯卖傻,吃下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况且是这人先来招惹自己。
“呼哧!”“呼哧!”
急促的呼吸声从王濯口中发出,他身体本就变得虚弱无比,此时更是差点被江铭气晕过去,只见他压低着喉咙,恨声道:“你可知道我的来历吗?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
“呵呵。”
几乎标志性的冷笑自江铭喉咙间发出,对于这种要搬出身份背景威胁他人的货色,他最是感到不屑。要知道,以前他还在天武王朝做太子时,可从来不这样,就算别人招惹陷害了他,他也只会让江九去处理,从来不威胁。
无视冷笑中的江铭,王濯自顾自的继续道:“我的父亲是王玄通,他是九宫圣朝长老堂的党首,修为通天彻地,像逍遥洞天这种势力,他随手就可以抹去。”提到自己父亲时,王濯语气中充满了崇拜与骄傲,神情满是激动。
说着说着,王濯忽然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后,话带讥讽,继续道:“听说你以前是个太子,虽然不知是哪个旮旯地方的太子,但想来也应该听说过九宫圣朝的威名吧!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