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来了,贺黎还是觉得不适应,人一看和她们的感觉都不一样,在这里像是在玷污人家。
她不由得连说话都正经不少,“北妄,你刚才对那些人做什么了。”
江北妄懒散道:“写反思,写完贴墙上挂一年。”
她说的很轻松的样子,像是在说什么不值一提的事。
贺黎收回了自己挡在路上的腿,觉得以后还是安安静静做人清清白白跟班好了。
“要写上名字,贴上照片。”江北妄安排了一个人过去看着,写不完的不能离开。
“你真的很渣。”贺黎认真道。
别的地方就算了,这里可是大家族的年轻人闲聊的首选地方,这么一贴,未来一年都抬不起头来。
江北妄笑了笑,“还好吧,把那个话多的贴中间。”
“是。”
话多的连写反思都写的与众不同,他的四个小伙伴安安生生的一个字一个字往上凑,唯独他把笔一摔,“草我凭什么写这种东西,我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旁边有人劝他,“你歇歇吧,还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我看江家那位挺在意郁冬的。”
“我不写能拿我怎样。”
被安排看着的人没跟他多说,拿出手机拨号。
那人瞪他,“你给谁打电话,就算江北妄来我不写能按着我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