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张。”江北妄声音冷冷的从后方冒出来。
修长白皙的指尖硬生生停在牌上方一点的位置。
郁冬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没什么。”江北妄移开视线,“选什么随你。”
这张应该是左佩伊最希望被选走的,所以放在第一的位置。
只不过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往中间选。
眼见着最后一次机会要被江北妄打断,左佩伊看向随意靠在沙发上的人,“或许你应该说说为什么不让郁冬选这张呢。”
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
郁冬选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重点在后半段。
江北妄眼眸动了动。
“不顺眼。”
左佩伊挑起半边眉,“什么?”
“我说这张,看起来很不顺眼。”江北妄说。
郁冬最后选了旁边隔了两张的第四张。
在左佩伊失望的目光下,这张牌翻开,上面的内容是。
选在场的一个人亲一下任意部位。
江北妄远远看了一眼上面的黑色字体。
虽然比第一张好点。
但怎么还是亲啊!
别说亲嘴了,亲脸也不行啊。
江北妄一看这群人就觉得头疼。
尤其是这张牌翻出来后,几个渣友眼瞎到恨不得贴在牌上看,一边看一边笑,“这张牌好啊。”
“就是就是,这比咱们唱歌表演好多了,这才有点意思。”
“早说有这种牌啊,前面快给我无聊死了。”
“最后一轮上硬牌了。”
怎么说也都是些家族的人,到底是从哪儿学的混劲。
哦。想起来了。
从她身上学的。
原主才是最不正经的人。
贺黎有点好奇江北妄不让选的那张牌写了什么,她趁这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那边的时候,伸向了那张牌。
“这张牌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啊。”贺黎把牌拿给江北妄。
这张牌上的内容简单到令人看一眼就觉得没趣。
“说三次‘我是笨蛋’。”
江北妄:“……”
左佩伊笑,“你以为我还会把那张牌放在第一张吗。”
“你是不是。”
“把我想的太笨了啊。”
好好好。
这么玩是吧。
江北妄把后面摆的几张牌挨个翻开,第二张是对视半分钟,第三张是抱一分钟,第四张被郁冬选走。
第五张才是那个亲吻。
贺黎现在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你说要玩这个也都是你算好的啊。”
左佩伊坐在桌上伸长腿,摊了摊手,“一开始是想整一下江北妄,后来被她看见牌了,那我怎么还能把那张留在第一位,肯定要换位置。”
“那当时北妄要是选了会怎么样,你真让她找个人嗯嗯啊。”贺黎问。
“想什么呢。”左佩伊笑的不行,“我只是想看她喝点酒而已。”
“哪有人能亲到咱们北妄啊。”
这种时候,江北妄更加坚定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
左佩伊果然很难相处。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说怎么和左佩伊相处的时间,她更重要的是怎么过一下这个牌的惩罚。
这张牌的惩罚其实不算特别困难,毕竟内容上说了可以任意部位,也没有设定时间。
亲一下脸或是亲一下手都可以。
但放眼望去,这里坐着的没有好A,只有原主的一众渣友。
这种时候,江北妄还没有意识到。
她才是可能被选的人。
她还沉浸在怎么才能躲开这个惩罚的思想中。
几个渣友虽然平时不太认真,但怎么说也是跟在原主身边的人,要是跟女主有这种互动,大概率会在她之前被收拾。
原剧情可是只有渣A独自受伤的大团圆剧情。
经过此事,可能又会有一个渣友死于非命了。
江北妄大脑转的飞快,她想着实在不行就让郁冬喝点酒水糊弄过去算了,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扯了一下。
她下意识看过去。
“可以,亲一下你吗。”郁冬视线有些躲闪。
她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话,更别说对方还是身份地位都在最顶端的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