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江北妄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她没问出“现在该怎么走路”这个问题。
“现在还疼吗?”江北妄突然说。
郁冬站起来走了两步,被绷带缠上后,她走的有些不太顺畅,其实不怎么疼了,但她还是说:“疼。”
唇间被塞了什么东西。
喂食间,江北妄的指腹擦过她的唇,很快移开。
郁冬反应了下,是颗糖。
江北妄给她塞了颗糖。
糖独有的甜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很甜。
江北妄似乎始终认为人不高兴的时候吃点甜食会好很多,因此她说疼的时候,江北妄给了她一颗糖。
郁冬突然想到,在之前的某次聚会中,因为惩罚,她穿着江北妄的外套。
那时候她不小心伸进江北妄口袋里的时候,从里面拿出来的,也是一颗糖。
“为什么带着糖?”郁冬问。
她心里隐隐能猜到一个答案,但她不敢确认。
江北妄说:“随手装的,看见某个情绪低落的人需要,就拿出来。”
“我吗?”郁冬指了指自己,“我看起来…情绪很低落吗。”
【是的。】
【感觉快哭出来了。】
想是这样想的,但江北妄没说出来。
她转而问:“你那时候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