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一瞬间,宋镜辞的呼吸都不由轻了轻。
“听说小姐去过国外,”尤听忽然道,“能不能跟我讲一讲,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声音将宋镜辞的思绪拉回,她磕磕绊绊地应道:“可,可以啊。”
“国外和这里很不一样,长相,打扮,语言,又或是习俗,都是全然不同的。”
虽然刚出国的时候,宋镜辞很不习惯,但那几年却是她人生中一笔宝贵的财富。
她看见了不一样的世界,看见了不一样的人生,也看见了不一样的可能。
“你知道吗,”宋镜辞说,“那里的女子并非只有嫁人一种选择。”
她们读书识字,可以在课堂上肆意说出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也可以投身于各种感兴趣的职业里。
没有人会指责约束她们,她们的身份远远不止于某某某的妻子。
而这些,在当今的社会中,是绝对不可想象的。
见识过了那样的风光,宋镜辞又怎么能甘心心安理得地做笼中雀鸟。
只不过,宋如作实在是太过分担心她,连她出个门都不放心。
想到这里,宋镜辞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哥哥很关心我,可是,我也想为现在的情境出一份力啊。总被这样保护着,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幼童,同样从最近紧张的气氛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